神父暫時揮去了那些重擔,漫無目的地在聖格堡的街道之中漫步著,他上次像這樣子放空大腦、不再去管那些俗世紛擾的在街道中漫遊是甚麼時候的事了?神父深呼吸著哥莫冰冷的空氣,似乎這冰冷空氣能夠治癒他一般,這冰冷的空氣這麼用力呼吸著雖然有點嗆人,但卻能夠讓神父維持著一定的精神。
吸氣 吐氣~
神父感覺他又能在接下來的日子之中繼續工作下去了
但這時光終究是短暫的
一個雪球砸到了神父的後腦勺,原本均勻呼吸著冷空氣的神父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刺骨冰冷在他的後腦爆開,冷空氣憋在他的肺裡刺激著他的呼吸,神父咳嗽般的連續嗆了幾口,乾嘔著似乎想把剛剛的冷空氣和可能的雪花從肺裡逼出來。
[是誰!?]他有些惱火的往後一看,他看到一名白狐狸男孩衝他露出鬼臉和惡魔般的嘲笑聲後轉身逃跑,他那白色的毛髮幾乎是要融入雪中似的。
追是來不及的…。
但神父有他自己的辦法,他伸出右手,他五指上的五枚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快速的集中精神,如同在戰場上面對突發情況那般,他把他伸直的食指想像成魔杖一般,把乙太聚集在指尖,憑著以往的發射成百上千次的經驗和直覺,把乙太射了出去,散發著光芒的魔彈從他的指間掙脫,筆直的命中了那白狐狸的的後腦勺。
[嗚哇哇!!??]那名男孩發出怪叫,失去平衡的跌進了雪地裡
這是回敬 神父想著
[好痛喔…]男孩跌坐在地上,摀著頭說著。[你家人沒有跟你說,不應該隨便拿雪球砸陌生人嗎?]神父走了上去。[反應這麼大幹嘛?我只是丟了你一個雪球。]男孩見自己跑不了了,轉過頭來理直氣壯的駁斥著。[這只是回敬你不禮貌的行為而已,如果我真的生氣了你應該傷得更重。]神父還在惱火著,他一把手把小孩從地上拉起[沒受傷吧?]他撥開了男孩摀住後腦杓的手,果然如同他預想,他後腦白色的毛髮上沒有瘀青、沒有血跡、沒有燒焦,神父對於自己對乙太的把控還是很有信心的。[孩子…]他盯著男孩的藍色雙眼[無論是對誰,都不要再犯了],神父警告著。[是的…先生。你又不是我爸媽…。] 男孩表現得很不耐煩。
神父感覺有些哭笑不得,這個頑皮的男孩真的會記取教訓嗎?他很懷疑。神父鬆開手「你可以走了,我之後會在聖格堡待幾天,希望下次見面時你不會再把雪球或其他什麼奇怪的東西砸在別人身上。」神父叮囑著。轉身不去看男孩,想要繼續在街道上視察些什麼。
不….感覺有些不對勁
神父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某種寒意掠過神父的神經,他回頭看著男孩,那男孩背對著他,有些悻悻的往某個方向走去。是他多心了嗎?男孩看上去沒有甚麼問題。
但是,只要不慎錯過一個…
「孩子,停下。」他說,「又怎麼了。」男孩轉過身來不開心的看著他。
你只是神經太緊繃了,不用那麼多疑…,神父自我安慰著,重新走向男孩。「再讓我看看你的眼睛。」神父說,但表情嚴肅。「才不要咧,我已經道歉過了。」男孩說著。但神父一個箭步一把把男孩粗暴的抓過來,「欸!?我道過歉了!」。神父看著對方帶著憤怒的雙瞳,藍色的瞳孔在太陽下如同閃耀的藍寶石,在那藍色眼睛之下,有著一絲絲血跡,那血跡很不自然,如此筆直且規律,並暗暗的發著微小且難以察覺的紅光….是猩紅熱的前兆。神父感覺屏息了一會,某種不適爬上心頭。
「衛兵!過來!」神父說著,抓住男孩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準備火刑。」
備註:互動選項還有在繼續,這只是打發時間額外寫的